“所以我也得像你们一样在夜间穿紧身衣？”杰森躺在沙发上，“皮夹克不行吗？”
“入场的一部分？”夜翼不确定地说，“我猜你明白秘密身份有什么用。”
“行吧行吧，你说了算，那么制服......？”
迪克顿了一下，“也许他会带来。”
“免费的试用期？不过我没学过。”杰森揉了揉脑袋，“我的意思是我没经过专业的训练，直接跟他去夜巡？别告诉我是这样。”
“或许我会在蝙蝠洞看到你？”夜翼声音越发不确定。
“在转职前我没正式跟着他，我也不知道他的训练方式是什么，现在......”
迪克回想大家长的行为，“在正式任职前，你应该会有测试和训练。”
“介意我谈谈过去吗？说不定能帮到你？”
“最初的记忆？”杰森从沙发上坐起身。
现任义警前职业利爪的迪克·格雷森放下水杯，“过去发生了很多事，简单来说，我的前任养父把我当人质甩给了蝙蝠侠。”
“最开始我想送我养父一份礼物，后来我失忆了，蝙蝠捡到了我，你知道蝙蝠侠是个好人。”
注意到新任蝙蝠跟班亮晶晶的眼神，夜翼叹了很长一口气，“再后来我从猫头鹰利爪转职义警，我的前任养父一声不响地跑了。”
“相比之下，你真幸运，我第一次看见他主动带小孩进蝙蝠洞。”
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，“我没带你进蝙蝠洞？”
夜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，“太阳还没下山。”
杰森看见蹲在窗台的蝙蝠侠，接住蝙蝠侠扔来的箱子。
“一晚上试用期，想好你的代号，然后看着。”
“付费频道？”杰森意有所指。
“你的选择意味失去退路，选择我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，下地狱也许是件美好的事。”蝙蝠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嘶哑。
杰森打开箱子，箱子里有一套制服、一柄爪钩枪、一张多米诺面具和一些杂物，“当然了，随便了。”
蝙蝠侠注视坐在沙发试图戴面具的小孩，“我建议用胶水，看看你，简直像一个爱做梦的孩子。”
“我们现在就走？”换上制服戴上面具的新任义警问。
“我没准备好，你也没受过训练，以你的水平，我很怀疑你会死在路上。”蝙蝠侠的语气并不好。
站在茶几旁的夜翼对杰森摊摊手，“他也警告过我。”
蝙蝠侠锐利的眼神射过来，夜翼咳嗽几声，“代号，我是指代号，在你来之前我们正在商量代号。”
蝙蝠侠向小孩解释代号的含义，“代号代表秘密身份，鉴于谜语人的谜语，我会找他聊聊，注意保护你的白天，那样他们才不会杀了你，变成尸体对你、对我都没用，别指望我在工作的时候救你。”
杰森有疑问，“你打算怎么解决谜语人，他想通过我拿走你的谜语，你会丢下我吗？”
“我会想办法搞定，现在你先搞定代号，我只给你半小时，半小时后我会回来。”
杰森还打算说什么，抬头却发现蝙蝠侠消失了，他看向留在屋子里的夜翼，“你不去？”
站在茶几旁的夜翼望着活泼的新人，“朋友，你可比谜语人有趣多了，我们来谈谈代号吧？”
“罗宾汉怎么样？以前我的家人让我看罗宾汉的老电影，我喜欢罗宾汉。”夜翼认真地给蝙蝠侠的第二任助手想代号。
“无所谓，我都行。”杰森对代号不怎么上心，跟成为蝙蝠侠的助手比，代号并不重要，虽然是第二任，但超酷。
在两小只聊天的时候，大家长踹开了谜语人在阿卡姆疗养院的房门。
躺在病床，浑身缠满绷带的谜语人看见踹门的蝙蝠侠，“我就知道小椰子头没让我失望。”
“杰森做得太好了，我拿到了你的谜面。”
“蝙蝠侠，你知道吗，杰森那个神奇的孩子完成了他的任务，所以我们开始吧。”
“问你想问的。”蝙蝠侠站在谜语人病床前，“你作弊我就送你半年假期，我说到做到。”
“为什么不试试丢下可怜的小椰子头？我会给你一个提示，这是谜语，小椰子头是线索，扔下他，我告诉你更多，留下他，你失去的就越多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蝙蝠侠冷笑。
看到蝙蝠侠还是那副不配合的样子，谜语人叹了口气，“你花了多少时间调查他？别急着反驳，你肯定调查过，你记得他是从那地方出来的吧？”
“放弃认清小椰子头的本性可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像你这么固执的人会打碎可怜的小椰子吧？我可怜的小椰子头，我可怜的杰森。”
“你等着再躺半年。”蝙蝠侠往外走。
“等等等等，不是说陪我玩谜语吗？蝙蝠，你不会生气了吧？”谜语人坐起身，惊异地望着蝙蝠侠的背影。
“你他妈话太多了。”被政治泡疯的蝙蝠侠愈发暴躁。
谜语人掩饰性地清清嗓子，“那开始游戏吧，安纳奇的视频看过了吗？来道简单的开胃菜，六个空，我是十，我是方向，我是谁？”
“参与者。”
沉迷谜语的谜语人摊摊手，“我失去控制，我没办法做任何事，但我又是我。”
蝙蝠侠若有所思。
“你说人们住在哥谭图什么？我来自监狱，是极致的化身也是破碎的荣耀。”
看到蝙蝠侠打算说话，谜语人伸手打断。
“说实话，我讨厌你一直赢，所以我保留了一个谜语，等小椰子头出事，我再把谜语给你，这是属于小椰子头和你的谜语。”
“祝你好运，但我不希望你一直幸运，注意上台的演员，现在不是开幕的时候。”
“我会列个清单。”蝙蝠侠突然说。
谜语人从病床弹起来，“安纳奇的伤害清单不应该记我头上！我是受害者！这不公平！”
“小椰子头。”蝙蝠侠重复谜语人对杰森的称呼。
正在骂蝙蝠侠的谜语人一愣，“为了那孩子，你甚至列了个清单？”
蝙蝠侠隔着护目镜紧盯谜语人的眼睛，“你让他进入了他本不该进入的夜晚。”
“你他妈别招募他！”谜语人也来火了。
“让我看他去死？”
“你可以送他走！”谜语人无法理解蝙蝠侠的逻辑，“是你要招募他！是你让他沉入黑暗的夜晚！”
“闭你妈的嘴。”蝙蝠侠“嘭”的一声关上门。
其他病人等了一会，确定蝙蝠走了，他们溜出来在走廊交头接耳，“哥谭最神经病的还没被抓起来？哥谭警局行不行啊？”
“他可是该死的蝙蝠侠，古怪的蝙蝠侠，疯了的蝙蝠侠。”
“来来来，赌安纳奇进阿卡姆还是进黑门。”